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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舍的文章``有的拿来``拎不清的人常干什么事青岛崂山哪个寺庙有和尚会算命和算八字准的老舍的文章——考而不死是为神!
考试制度是一切制度里最好的,它能把人支使得不象人了,而把脑子严格的分成若干小块块。一块装历史,一块装化学,一块……
比如早半天考代数,下午考历史,在午饭的前后你得把脑子放在两个抽屉里,中间连一点缝子也没有才行。设若你把X+Y和一八二八弄到一处,或者找唐朝的指数,你的分数恐怕是要在二十上下。你要晓得,状元得来个一百分呀。得这么着:上午,你的一切得是代数,仿佛连你是黄帝的子孙,和姓字名谁,全根本不晓得。你就象刚由方程式里钻出来,全身的血脉都是X和Y。赶到刚一交卷,你立刻成了历史,向来没听说过代数是什么。亚力山大,秦始皇等就是你的爱人,连他们的生日是某年某月某时都知道。代数与历史千万别联宗,也别默想二者的有无关系,你是赴考呀,赴考的期间你别自居为人,你是个会吐代数,吐历史的机器。
这样考下去,你把各样功课都吐个不大离,好了,你可以现原形了;睡上一天一夜,醒来一切茫然,代数历史化学诸般武艺通通忘掉,你这才想起“妹妹我爱你”。这是种蛇脱皮的工作,旧皮脱尽才能自由;不然,你这条蛇不曾得到文凭,就是你爱妹妹,妹妹也不爱你,准的。
最难的是考作文。在化学与物理中间,忽然叫你“人生于世”。你的脑子本来已分成若干小块,分得四四方方,清清楚楚,忽然来了个没有准地方的东西,东扑扑个空,西扑扑个空,除了出汗没有合适的办法。你的心已冷两三天,忽然叫你拿出情绪作用,要痛快淋漓,慷慨激昂,假如题目是“爱国论”,或“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你的心要是不跳吧,笔下便无血无泪;跳吧,下午还考物理呢。把定律们都跳出去,或是跳个乱七八糟,爱国是爱了,而定律一乱则没有人替你整理,怎办?幸而不是爱国论,是山中消夏记,心无须跳了。可是,得有诗意呀。仿佛考完代数你更文雅了似的!假如你能逃出这一关去,你便大有希望了,够分不够的,反正你死不了了。被“人生于世”憋死,不是什么稀罕的事。
说回来,考试制度还是最好的制度。被考死的自然无须用提。假若考而不死,你放胆活下去吧,这已明明告诉你,你是十世童男转身。
五月的青岛
因为青岛的节气晚,所以樱花照例是在四月下旬才能盛开。樱花一开,青岛的
风雾也挡不住草木的生长了。海棠,丁香,桃,梨,苹果,藤萝,杜鹃,都争着开
放,墙角路边也都有了嫩绿的叶儿。五月的岛上,到处花香,一清早便听见卖花声。
公园里自然无须说了,小蝴蝶花与桂竹香们都在绿草地上用它们的娇艳的颜色结成
十字,或绣成儿团;那短短的绿树篱上也开着一层白花,似绿枝上挂了一层春雪。
就是路上两旁的人家也少不得有些花草:围墙既矮,藤萝往往顺着墙把花穗儿悬在
院外,散出一街的香气:那双樱,丁香,都能在墙外看到,双樱的明艳与丁香的素
丽,真是足以使人眼明神爽。
山上有了绿色,嫩绿,所以把松柏们比得发黑了一些。谷中不但填满了绿色,
而且颇有些野花,有一种似紫荆而色儿略略发蓝的,折来很好插瓶。
青岛的人怎能忘下海呢,不过,说也奇怪,五月的海就仿佛特别的绿,特别的
可爱,也许是因为人们心里痛快吧?看一眼路旁的绿叶,再看一眼海,真的,这才
明白了什么叫做“春深似海”。绿,鲜绿,浅绿,深绿,黄绿,灰绿,各种的绿色,
联接着,交错着,变化着,波动着,一直绿到天边,绿到山脚,绿到渔帆的外边去。
风不凉,浪不高,船缓缓的走,燕低低的飞,街上的花香与海上的咸味混到一处,
浪漾在空中,水在面前,而绿意无限,可不是,春深似海!欢喜,要狂歌,要跳入
水中去,可是只能默默无言,心好像飞到天边上那将将能看到的小岛上去,一闭眼
仿佛还看见一些桃花。人面桃花相映红,必定是在那小岛上。
这时候,遇上风与雾便还须穿上棉衣,可是有一天忽然响晴,夹衣就正合适。
但无论怎说吧,人们反正都放了心——不会大冷了,不会。妇女们最先知道这个,
早早的就穿出利落的新装,而且决定不再脱下去。海岸上,微风吹动少女们的发与
衣,何必再会到电影园中找那有画意的景儿呢!这里是初春浅夏的合响,风里带着
春寒,而花草山水又似初夏,意在春而景如夏,姑娘们总先走一步,迎上前去,跟
花们竞争一下,女性的伟大几乎不是颓废诗人所能明白的。
人似乎随着花草都复活了,学生们特别的忙:换制服,开运动会,到崂山丹山
旅行,服劳役。本地的学生忙,别处的学生也来参观,几个,几十,几百,打着旗
子来了,又成着队走开,男的,女的,先生,学生,都累得满头是汗,而仍不住的
向那大海丢眼。学生以外,该数小孩最快活,笨重的衣服脱去,可以到公园跑跑了;
一冬天不见猴子了,现在又带着花生去喂猴子,看鹿。拾花瓣,在草地上打滚;妈
妈说了,过几天还有大红樱桃吃呢!
马车都新油饰过,马虽依然清瘦,而车辆体面了许多,好做一夏天的买卖呀。
新油过的马车穿过街心,那专做夏天的生意的咖啡馆,酒馆,旅社,饮冰室,也找
来油漆匠,扫去灰尘,油饰一新。油漆匠在交手上忙,路旁也增多了由各处来的舞
女。预备呀,忙碌呀,都红着眼等着那避暑的外国战舰与各处的阔人。多咱浴场上
有了人影与小艇,生意便比花草还茂盛呀。到那时候,青岛几乎不属于青岛的人了,
谁的钱多谁更威风,汽车的眼是不会看山水的。
那么,且让我们自己尽量的欣赏五月的青岛吧!
老舍:四世同堂 01
祁老太爷什么也不怕,只怕庆不了八十大寿。在他的壮年,他亲眼看见八国联军怎样攻
进北京城。后来,他看见了清朝的皇帝怎样退位,和接续不断的内战;一会儿九城的城门紧
闭,枪声与炮声日夜不绝;一会儿城门开了,马路上又飞驰着得胜的军阀的高车大马。战争
没有吓倒他,和平使他高兴。逢节他要过节,遇年他要祭祖,他是个安分守己的公民,只求
消消停停的过着不至于愁吃愁穿的日子。即使赶上兵荒马乱,他也自有办法:最值得说的是
他的家里老存着全家够吃三个月的粮食与咸菜。这样,即使炮弹在空中飞,兵在街上乱跑,
他也会关上大门,再用装满石头的破缸顶上,便足以消灾避难。
为什么祁老太爷只预备三个月的粮食与咸菜呢?这是因为在他的心理上,他总以为北平
是天底下最可靠的大城,不管有什么灾难,到三个月必定灾消难满,而后诸事大吉。北平的
灾难恰似一个人免不了有些头疼脑热,过几天自然会好了的。不信,你看吧,祁老太爷会屈
指算计:直皖战争有几个月?直奉战争又有好久?啊!听我的,咱们北平的灾难过不去三个
月!
七七抗战那一年,祁老太爷已经七十五岁。对家务,他早已不再操心。他现在的重要工
作是浇浇院中的盆花,说说老年间的故事,给笼中的小黄鸟添食换水,和携着重孙子孙女极
慢极慢的去逛大街和护国寺。可是,芦沟桥的炮声一响,他老人家便没法不稍微操点心了,
谁教他是四世同堂的老太爷呢。
儿子已经是过了五十岁的人,而儿媳的身体又老那么病病歪歪的,所以祁老太爷把长孙
媳妇叫过来。老人家最喜欢长孙媳妇,因为第一,她已给祁家生了儿女,教他老人家有了重
孙子孙女;第二,她既会持家,又懂得规矩,一点也不象二孙媳妇那样把头发烫得烂鸡窝似
的,看着心里就闹得慌;第三,儿子不常住在家里,媳妇又多病,所以事实上是长孙与长孙
媳妇当家,而长孙终日在外教书,晚上还要预备功课与改卷子,那么一家十口的衣食茶水,
与亲友邻居的庆吊交际,便差不多都由长孙媳妇一手操持了;这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所以老
人天公地道的得偏疼点她。还有,老人自幼长在北平,耳习目染的和旗籍人学了许多规矩礼
路:儿媳妇见了公公,当然要垂手侍立。可是,儿媳妇既是五十多岁的人,身上又经常的闹
着点病;老人若不教她垂手侍立吧,便破坏了家规;教她立规矩吧,又于心不忍,所以不如
干脆和长孙媳妇商议商议家中的大事。祁老人的背虽然有点弯,可是全家还属他的身量最
高。在壮年的时候,他到处都被叫作“祁大个子”。高身量,长脸,他本应当很有威严,可
是他的眼睛太小,一笑便变成一条缝子,于是人们只看见他的高大的身躯,而觉不出什么特
别可敬畏的地方来。到了老年,他倒变得好看了一些:黄暗的脸,雪白的须眉,眼角腮旁全
皱出永远含笑的纹溜;小眼深深的藏在笑纹与白眉中,看去总是笑眯眯的显出和善;在他真
发笑的时候,他的小眼放出一点点光,倒好象是有无限的智慧而不肯一下子全放出来似的。
把长孙媳妇叫来,老人用小胡梳轻轻的梳着白须,半天没有出声。老人在幼年只读过三
本小书与六言杂字;少年与壮年吃尽苦处,独力置买了房子,成了家。他的儿子也只在私塾
读过三年书,就去学徒;直到了孙辈,才受了风气的推移,而去入大学读书。现在,他是老
太爷,可是他总觉得学问既不及儿子——儿子到如今还能背诵上下《论语》,而且写一笔被
算命先生推奖的好字——更不及孙子,而很怕他们看不起他。因此,他对晚辈说话的时候总
是先楞一会儿,表示自己很会思想。对长孙媳妇,他本来无须这样,因为她识字并不多,而
且一天到晚嘴中不是叫孩子,便是谈论油盐酱醋。不过,日久天长,他已养成了这个习惯,
也就只好教孙媳妇多站一会儿了。
长孙媳妇没入过学校,所以没有学名。出嫁以后,才由她的丈夫象赠送博士学位似的送
给她一个名字——韵梅。韵梅两个字仿佛不甚走运,始终没能在祁家通行得开。公婆和老太
爷自然没有喊她名字的习惯与必要,别人呢又觉得她只是个主妇,和“韵”与“梅”似乎都
没多少关系。况且,老太爷以为“韵梅”和“运煤”既然同音,也就应该同一个意思,“好
吗,她一天忙到晚,你们还忍心教她去运煤吗?”这样一来,连她的丈夫也不好意思叫她
了,于是她除了“大嫂”“妈妈”等应得的称呼外,便成了“小顺儿的妈”;小顺儿是她的
小男孩。
小顺儿的妈长得不难看,中等身材,圆脸,两只又大又水灵的眼睛。她走路,说话,吃
饭,作事,都是快的,可是快得并不发慌。她梳头洗脸擦粉也全是快的,所以有时候碰巧了
把粉擦得很匀,她就好看一些;有时候没有擦匀,她就不大顺眼。当她没有把粉擦好而被人
家嘲笑的时候,她仍旧一点也不发急,而随着人家笑自己。她是天生的好脾气。
祁老人把白须梳够,又用手掌轻轻擦了两把,才对小顺儿的妈说:
“咱们的粮食还有多少啊?”
小顺儿的妈的又大又水灵的眼很快的转动了两下,已经猜到老太爷的心意。很脆很快
的,她回答:“还够吃三个月的呢!”
其实,家中的粮食并没有那么多。她不愿因说了实话,而惹起老人的罗嗦。对老人和儿
童,她很会运用善意的欺骗。“咸菜呢?”老人提出第二个重要事项来。
她回答的更快当:“也够吃的!干疙疸,老咸萝卜,全还有呢!”她知道,即使老人真
的要亲自点验,她也能马上去买些来。
“好!”老人满意了。有了三个月的粮食与咸菜,就是天塌下来,祁家也会抵抗的。可
是老人并不想就这么结束了关切,他必须给长孙媳妇说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日本鬼子又闹
事哪!哼!闹去吧!庚子年,八国联军打进了北京城,连皇上都跑了,也没把我的脑袋掰了
去呀!八国都不行,单是几个日本小鬼还能有什么蹦儿?咱们这是宝地,多大的乱子也过不
去三个月!咱们可也别太粗心大胆,起码得有窝头和咸菜吃!”
老人说一句,小顺儿的妈点一次头,或说一声“是”。老人的话,她已经听过起码有五
十次,但是还当作新的听。老人一见有人欣赏自己的话,不由的提高了一点嗓音,以便增高
感动的力量:
“你公公,别看他五十多了,论操持家务还差得多呢!你婆婆,简直是个病包儿,你跟
她商量点事儿,她光会哼哼!这一家,我告诉你,就仗着你跟我!咱们俩要是不操心,一家
子连裤子都穿不上!你信不信?”
小顺儿的妈不好意思说“信”,也不好意思说“不信”,只好低着眼皮笑了一下。
“瑞宣还没回来哪?”老人问。瑞宣是他的长孙。“他今天有四五堂功课呢。”她回
答。
“哼!开了炮,还不快快的回来!瑞丰和他的那个疯娘们呢?”老人问的是二孙和二孙
媳妇——那个把头发烫成鸡窝似的妇人。
“他们俩——”她不知道怎样回答好。
“年轻轻的公母俩,老是蜜里调油,一时一刻也离不开,真也不怕人家笑话!”
小顺儿的妈笑了一下:“这早晚的年轻夫妻都是那个样儿!”
“我就看不下去!”老人斩钉截铁的说。“都是你婆婆宠得她!我没看见过,一个年轻
轻的妇道一天老长在北海,东安市场和——什么电影园来着?”
“我也说不上来!”她真说不上来,因为她几乎永远没有看电影去的机会。
“小三儿呢?”小三儿是瑞全,因为还没有结婚,所以老人还叫他小三儿;事实上,他
已快在大学毕业了。
“老三带着妞子出去了。”妞子是小顺儿的妹妹。“他怎么不上学呢?”
“老三刚才跟我讲了好大半天,说咱们要再不打日本,连北平都要保不住!”小顺儿的
妈说得很快,可是也很清楚。“说的时候,他把脸都气红了,又是搓拳,又是磨掌的!我就
直劝他,反正咱们姓祁的人没得罪东洋人,他们一定不能欺侮到咱们头上来!我是好意这么
跟他说,好教他消消气;喝,哪知道他跟我瞪了眼,好象我和日本人串通一气似的!我不敢
再言语了,他气哼哼的扯起妞子就出去了!您瞧,我招了谁啦?”
老人楞了一小会儿,然后感慨着说:“我很不放心小三儿,怕他早晚要惹出祸来!”
正说到这里,院里小顺儿撒娇的喊着:“爷爷!爷爷!你回来啦?给我买桃子来没有?
怎么,没有?连一个也没有?爷爷你真没出息!”
小顺儿的妈在屋中答了言:“顺儿!不准和爷爷讪脸!再胡说,我就打你去!”
小顺儿不再出声,爷爷走了进来。小顺儿的妈赶紧去倒茶。爷爷(祁天佑)是位五十多
岁的黑胡子小老头儿。中等身材,相当的富泰,圆脸,重眉毛,大眼睛,头发和胡子都很重
很黑,很配作个体面的铺店的掌柜的——事实上,他现在确是一家三间门面的布铺掌柜。他
的脚步很重,每走一步,他的脸上的肉就颤动一下。作惯了生意,他的脸上永远是一团和
气,鼻子上几乎老拧起一旋笑纹。今天,他的神气可有些不对。他还要勉强的笑,可是眼睛
里并没有笑时那点光,鼻子上的一旋笑纹也好象不能拧紧;笑的时候,他几乎不敢大大方方
的抬起头来。
“怎样?老大!”祁老太爷用手指轻轻的抓着白胡子,就手儿看了看儿子的黑胡子,心
中不知怎的有点不安似的。
黑胡子小老头很不自然的坐下,好象白胡子老头给了他一些什么精神上的压迫。看了父
亲一眼,他低下头去,低声的说:
“时局不大好呢!”
“打得起来吗?”小顺儿的妈以长媳的资格大胆的问。“人心很不安呢!”
祁老人慢慢的立起来:“小顺儿的妈,把顶大门的破缸预备好
1:我要数星星单位年底欢聚,一个平时很沉稳的同事那天喝得眼睛血红。领导见势不好,赶紧让我把他送回家。可等我伸手招来出租车,这同事却死活不上车,反而兴致勃勃的坐在了马路沿上。只见他抬起头,很豪壮的对着天空说:"谁说天上的星星数不清,今天晚上我就要把它们都数出来!" 2:拦警车一次吃饭,一个哥儿们喝的有些高,但看起来还算清醒,大伙就没理他。饭局散场的时候,这哥儿们忽然冲到马路中央,伸手拦住了一辆正在巡逻的110警车,然后拉开车门,冲坐在里面的警察大声说:我知道你们这车一块一一公里,(青岛的出租车定价是每公里一块一)可你们也用不着写这么大给我看,你们以为我是近视眼呀…… 3:生意真好去饭店吃饭,有个哥儿们中途去厕所,回来后很神秘的告诉我们:"这家酒店的生意太好了,连厕所里都摆着两桌!"大伙正奇怪的时候,一伙人冲了过来,揪起那哥儿们就要打。我们当然不干了,问他们:他又没惹着你们,你们打他干什么?"打他干什么?我们吃饭吃的好好的,可这家伙跑到我们包房里撒了泡尿就走。" 4:车漏油了有一个比较酷的哥儿们,一次他身穿皮裤脚蹬摩托去赶饭局。一通傻喝之后,大家撤退。在路边分手的时候,这哥儿们忽然尿急起来,就走到一棵树下,没解皮裤,但解开了腰带,只见他手提着腰带,冲着大树就开始畅快起来。结束的时候,他还拎着腰带一通狂抖。然后,他推出自己的摩托车。就在他要发动的时候,他注意到皮裤下的地面居然湿成了一团。于是,他特迷糊的问了我们一句:"奇怪,我的车怎么漏油了?" 5:钞票大放送当年在报社的时候,有个同事,他有个特传奇的爱好,一喝高了就喜欢给人发钱,一人一百,让人打车回家。谁不要他就跟谁急,狠不得暴打人家一顿。可一到第二天,他就特委屈的挨个跑到人家面前,摆出一付可怜相:"大哥,把昨天给你的钱还给我吧……"最搞笑的是,同样的给人发钱的事,一个月内居然在他身上发生了三次。 6:扔手表我老爸,酒醉后总爱和人打赌,有一次他深夜不回,我们去各酒馆找他。找到他时,他正在大街上嚷嚷着要和另一个人比手表的优劣。吵到最后,他老人家把手腕上的欧米茄脱下,往街对面一扔,然后急步走过去捡起来兴奋地大叫:"你看,我的手表还在走,你也来试试?" 7:四海为家我家门前有个花坛,有天清晨出门,发现花坛里睡着一个哥儿们,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小裤衩。而他的衬衣,裤子,领带,都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旁边,上面压着他的手机,居然是关了机的。还有皮鞋,也是整整齐齐的摆着,袜子放在鞋洞里……看来这哥儿们是把这当家了。后来一想,幸亏这哥儿们没有裸睡的爱好,不然,更有热闹可看了。 8:爬楼梯有一次,天津来了网友,号称要把我们上海人灌倒在桌子底下,我们当然都不服气,于是轮番上阵。从啤酒喝到红酒,从红酒喝到黄酒,从黄酒喝到白酒,最终的结果是:那位天津的老兄本应把脚趾骨折的太太抱上楼,却稀里糊涂把我六岁的女儿从一楼背到七楼,再从七楼踉踉跄跄送回到一楼,被太太一顿暴打,眼都青了。 9:遭遇劫匪跟一帮人喝了完酒,约了去某某家。走着走着,一个人就走丢不见了,另一个就去找他。大家先到某某家,坐下,过了一会儿走丢的那个人来了,很神气地给大家说他碰上劫匪了,让他连打带吓用砖头把劫匪给砸跑了。话刚说完,去找他的那个人也到了,气急败坏的说走丢的那丫的用砖头砸他,砸得他抱头鼠窜。 10:我又来了一次,几个朋友约在一家名叫鱼头王的酒店喝酒,其中的一位喝多了之后,硬是要赶到另一家酒店去会又一批酒友,大家栏他不下,只得放他去了。可没过多久,他又一脸灿烂地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一边连声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喝了一顿,来晚了。"说着,一屁股坐了下来,冲着服务员喊道:"来啊,上饭!"后来我们才知道说,他离开我们之后,很利落到的钻进了出租车上,冲着司机大声说:"开路,去鱼头王!"结果,司机带他在街上溜了一圈,又把他送了回来。等他再次来到我们面前时,他已经辨认不出谁是谁来,结果还好一痛抱歉! 11:又哭又笑前年的冬天,认识了一个女孩。气质好得不行了。我们俩几乎每天都粘在一起。晚上不是去泡酒吧就是去泡迪厅。有一次晚上,我们喝的醉醺醺的回了家。她回家之后就开始闹。哭啊,哭的可厉害了。她自己一个人躲在卫生间里哭。我把门踹开把她拉出来,她又钻到大衣橱里去了,接着哭。好不容易把她弄到床上,她又抱着我哭。这还不算完,看到手边的手机,砰的一下。狠狠的往墙壁上砸去。我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那漂亮的折叠式手机分成两半。第二天,她睡醒过来。撑着脑袋看着地上断成两截的手机,气呼呼的跑下楼拎了个砖头上来。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只见这位小姐拿起砖头狠狠的砸向手机,将外壳砸开后,她取出里面的零件,笑咪咪的看着我说:"呵呵,这些零件值300块钱呢,把它卖了再凑钱买个手机!" 12:太可惜了一次关系单位来请我们同事喝酒,请客的地点是一家挺高档的酒楼,鲍鱼燕窝什么的,点了一大堆。席间大家频频举杯,轮翻混战,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瓶红酒,只记得走的时候,我的一个同事在酒店楼下呕吐不止,一边吐一边惋惜的叫着:"我的鲍鱼呀,我的鱼翅呀,可惜了"。 13:从南京到镇江我认识一大哥,南京人,特喜欢喝酒。那时他来来去去都骑一辆小木兰摩托车,有一晚,他喝醉了,但仍骑着他的摩托车回家。当时他也看不清路了,只知道晕晕乎乎地沿着312国道一路前行。记不清骑了多久,等他有点清醒的时候,冷不丁的抬头一看,眼前的一个招牌竟然是"镇江大酒店"。他居然从南京骑小木兰摩托车骑到了镇江!更狠的是,他又骑着小木兰再从镇江骑回南京。 14:情义绵绵有一个平时做派很文雅的男士喝高了,去一棵小树旁方便,完事了抽身要走,却感觉有人扯住了他,他回头推辞,"不,不,太晚了,我该回去了,妹妹再见。"无奈就是走不脱。等他的人看他一个人忙活,等的不耐烦了,也过来跟他一起劝解,"小姐,你松手吧,我们以后再来,机会有的是呢。"来来回回推辞一个多小时之后,他们才发现,他其实是把腰带连人带树一起捆上了,还跟树好一阵情义绵绵……. 15:认错了我哥哥单位发年终奖金,他和几个要好的同事一起上饭店庆祝了一通。酒足饭饱之后,哥哥出来用车钥匙开自行车,却无论如何都打不开。哥哥心想,可能是因为自己喝多了,手发抖的缘故吧?反正今天发了挺多钱,干脆打个车回家得了。于是他把那辆自行车放到出租车的后备箱里,乘出租车回到了家。第二天醒酒后,哥哥来到楼下一看,坏了!他还得打车再把自行车给拉回去。原来,咋晚上被他拉回家的是同事小李的自行车! 16:到家了我的一个邻居,喜欢喝酒,常醉。有一次,他喝醉之后上了出租车,司机缓缓开着车等他说去哪里。可等了半天也没动静,回头一看,他正脱衣服呢。司机吓一跳,连忙问:"先生,你这是干什么!"他说:"到家了,我要脱衣服睡觉!"司机赶紧告诉他:"这是我的车,不是你的家。"他呆呆想了一会儿,大声喊:"快,快回到我上车的地方去!"司机问为什么,他说:"我刚才以为到家了,把鞋给脱门口了!" 17:算命有一次,我的一个外地的朋友到青岛办事,朋友们去饭店聚了一下,结果他喝的有点高,到了酒店后,死活不肯把房间钥匙拿出来,没办法,我们只好去酒店前台另想办法。等我们和服务员一起回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只见他正津津有味的把自己的钱包里的钞票、信用卡、名片之类的玩艺一张一张整整齐齐的摆在地上。看到我们后,他兴奋而欣喜的说:"来来来,我给你们算上一卦!"
青岛崂山哪个寺庙有和尚会算命和算八字准的
易经算命是中国五千年流传下来的魁宝文化,是任何人都无可置疑的。大家都应该以科学的眼光,站在科学的角度去看待易经算命,既不能因为某些没水平的预测师打着周易算命的旗号骗财骗色就一味的以为周易算命就是迷信,也不能因为某些精通五术,精通命理的预测师算的准就愚昧的相信算命就是神仙。毕竟算命也只是一门技术,预测师掌握的命理知识直影响到预测的准确性。
所谓命,就是一个人生下来,这一生要做什么,是当农民呢,还是做官,或是商人……这就像一个人生下来就是宝马汽车,或者是自行车一样,是注定的。而运呢,运就是人在世界上所经历过的各个时间段,运又分大运、小运,大运五年一更换,小运一年一换、流年则是我们所经历过的每一年。命运合在一起就像是一辆车行驶在路上一样,所经过的路就是大运,路是平坦的,就顺,崎岖不平的就曲折坎坷。
有人说自己的命运自己掌握,也有人说命运是注定的,是改变不了的,这两种观点只能说是各对一半,如果命运真的是能靠自己把握的,试问天下间除了傻瓜跟精神病患者以外,有谁不想好好把握自己的命运出将入相,光宗耀祖,光耀门楣。有人会说,既然是命中注定,那如果不去工作,不去赚钱,钱能从天上掉来吗,事实上,每个人都不是孙悟空,都在五行之中,每个人出生后,八字已定,其一生的大运也就注定,八字的金木水火土与一生的大运也都将受到地球磁场的支配,很多人应该有过这样的感受,当行到好运的时候,由于受到地球磁场的影响,自然也就会有很大的动力去拼搏,去努力,遇到的都是自己的贵人,都是对自己帮助很大的人,由于运气行的好,跟命里阴阳五行平衡了,睡觉都能睡得特别香,当大运行得不好,整个人也就会变得很颓废,缺少努力赚钱的动力,遇到的都是小人,处处跟自己作对,要婚姻没婚姻,要事业没事业,经常失眠。北宋宰相吕蒙正所著时运赋更能说明这一切,万般皆是命,算来不由人,蛟龙未遇,潜身于鱼虾之间,君子失时,拱手于小人之下,天不得时,日月无光,地不得时,草木不长,水不得时,风浪不平,人不得时,利运不通。命运到底是注定还是能改变,来打个比方,比如一只鸡,从蛋壳出生后可以通过后天的精心饲养,使它成长得更好,更大,更强壮,但是鸡始终是鸡,再怎么努力饲养也不可能养成鸭或变成牛,每个人都可以通过后天的努力和改变去实现属于自己命中注定的最大的成功,但不是每个人去努力都可以做将军,不是每个人去努力都可以当皇帝,命运合在一起就可以看到很多的现实故事,有的人命理格局高的,虽说做了官,但运气行的不好,所以官做的很不顺,处处有人给他穿小鞋,官越做越小。而有些人命理格局低,则是农民,可是运气行的好,所以生活很幸福,种地风调雨顺,打工年年有余。易经是中国流传了五千多年的魁宝文化,是任何人都无可置疑的,周易算命不是为了简单的了解自身的命运,而是在知道命运的基础上还要知道去做到如何趋吉避凶,破祸成福。比如某人八字金旺木衰,最宜行东方木运,事业方位上也最适合在自己出生地为准的东方城市发展,所谓财在东方人往西,走错方向失良机,如果这个人不懂周易的,又往出生地的西方发展,加上大运不好的那不是破财就是疾病,就算大运很好的,本来应该一年赚1千万的,可能只赚了5百万,方位差一线,富贵不相见,可见算命的境界不在于算得准,而是应该在算得准的基础上如何做到改变命运,趋吉避凶,少走弯路,以尽快求得属于自己命中的最大富贵,快速走向属于自己的成功彼岸。